“今今,你……做什么?”沉毅的嗓音紧绷着。
抬手想先把沉今挂在他脖颈上的手拉下来。然而一抬手,却被沉今趁机握住了。
她的小手包着自己的大手,声音轻轻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爸爸是害羞了吗?”
“什么害羞不害羞的?”沉毅故作镇定,“你老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这种误会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真的吗?”沉今放开他的手,双手交垂,两个手掌全部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看似只是女儿伏在爸爸的背上,可实际上除了暴雨那天背她回家之外,这样的亲密父女俩却是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其实看光了也没关系啊,”沉今口不对心的安慰到,“家里也没有别的人。而且,上次我发烧的时候,爸爸你不是就帮我换过衣服了吗?那时候就看过了吧?今天我看看也没什么。”
她漫不经心地丢下一个炸弹,炸得沉毅方寸打乱,连忙想要起身和她好好解释。可沉今哪里允许他动,就怕他一动就又跑了。
沉毅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她继续伏在自己的背上:“今今,那天是爸爸给你换的衣服。不过爸爸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怎么换的?还有,闭着眼睛能够用酒精给我擦身体吗?”沉今追问。
“不,没有,看了一点,但是你发烧了,咱们不好去医院,我去找了王奶奶,她又不在家……”
沉今没有再听他的解释,抬手落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而她的唇一如那天一样落在他的颈侧轻轻摩挲。而沉毅的话也就此止住,心却被这恍若无形的动作搅得凌乱。
她的唇离开,他的心跟着松下,她的唇落下,他的心也跟着绷紧……
“爸你不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告诉你好不好?”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那个人?哪个人?沉毅沉迷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
没有听见他的回复,沉今也不气馁,吸了口气继续说到:“那个人就是你。”
话音将落,沉毅如同被当头一棒,骤然醒神,挣脱开她的束缚,然后猛然站了起来,可却还是不敢直视着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沉今被他的动作撞退了好几步:“你知道,我不是在胡说!”她重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你为什么又要逃避?你明明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不是吗?”
“我简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沉毅甩开她的手。
“你在骗我?”她这一次没在上前,而是就这么捏紧了拳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质问到,“不然你要怎么解释你今天晚上的失常?又要怎么解释明明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却要告诉我是王奶奶帮我换的?”
“我是你老子,我骗你什么了?老子被女儿看到了那样的场面不该羞耻吗?还是你觉得我就应该让你烧死了,不管你才算做得对?”
他的语气越来越重,直至最后气恼的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沉今这是第二次被他这样骂,第一次是他和她因为离婚的事吵架。
她早就知道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代价是什么,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只是因为那一点妄念。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被他这样冷眼相对是这样的难受。
沉毅继续冷言冷语地刺她:“你是不是过傻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沉今可以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可以掩饰自己的脆弱,但她却无法忽视自己舌尖泛起的苦味。
“我是傻了,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又想要什么。”她半侧过身,用力地眨眼驱散眼底的酸意,“您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沉毅没说话,却偏过头不看她,用动作表达了自己对她离开的默许。
卧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沉毅还呆呆地站在房间的中央。除了用冷漠逼退她,沉毅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
可当天晚上,他还是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在她发烧的那天,他也是做过的。
梦里的主人公只有他和沉今。刚开始一切都很平常,可画面一转,他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的窗帘紧紧地合上,只有一点点的光从不知哪个地方投进来,整个房间昏暗又暧昧。她转身轻轻地依偎进他的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
她好像叫他了,但他听不清她在叫什么。
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上去,在他的背上贴着。她手心的灼热一点一点传到了他背上的皮肤上,然后又从皮肤上烫进了他的心里。
沉毅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存在了这种心思的,他只知道梦中的他又把变成狗的经历又重新走了一遍。从一个奇异的视角看着她。
然后他的视角就越变越高。
他伸手主动把她抱进了怀里,两手正掐住她的腰肢,再然后他们就一起跌入了身后的床上。
床上浸满了她身上一样的馨香。
他的手从她的前面深入衣服当中,毫无阻隔地覆盖住了那两团圆圆的鼓包,手掌紧接着就似有了自我意识一样开始捏动起来。
而她也不甘示弱,双腿盘成一个圈,圈在了他的腰上,双臂也转而紧紧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在他的动作中,她一面如同小猫一般发出低惑的声音,一面勾着他的腰,用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来蹭他坚硬的下身。
纠缠着纠缠着,床上的两人就已经是赤诚相见了。
可沉毅就要将火热的棒身碾入那个软窝之时,那个软窝就像是生出了意识一样,主动露出了入口,轻轻含住了那个滴着清露的肉菇。
他完全将人扣进了怀里,臀部绷紧向下一沉,肉菇如同气势浑宏的战车使入了自己专属的车道。
里面比他想的更加绵软,那种软感像是无孔不入的敌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那根肉碾,爽意当头浇淋,就要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惊醒。
沉毅睁开眼睛,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那个甜蜜陷阱,可谁知下身却传来一阵凉意。
却原来是梦和现实相交融,他没有在梦中释放,却将满腔的不堪和肮脏放在了现实当中喷发。
只是他却忽略不了顶峰的爽快过后接踵而至的空虚和罪恶。
他没有去洗那两条染脏的裤子,而是直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面,然后又在去上班的时候,顺便拎着垃圾袋扔进了垃圾站,彻底地毁尸灭迹。
沉毅走的时候,沉今并不在家里,甚至桌上也没有早饭。他也是买了早饭去敲门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家里了。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