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之后,正睡得香沉,感觉有人抱着我哭天抢地,我睁开眼睛,看见子树,采玉和飞音,抱着我哭得正带劲,一看见我睁开了眼睛,都停止了哭喊,不解的望着我,又望望满脸含羞抱着被子遮着裸体的美人,再看看那两个丫头,那两丫头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还活着,毕竟见惯了和主子同房的死人,现在竟然留下个鲜活的,擦了擦眼睛,在我身上摸了摸,大叫,
“小姐!你的病好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夫人去!”美人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眼神飘忽不定,对丫头点了点头,丫头得令似的飞跑去报喜去了。
“公子!你真是神仙下凡,连这个也可以治好啊?怎么治的?告诉子树!让子树也学学!”
“小子!以后又不可能有,学什么?其实不是我的功劳,是那只公鸡的功劳!”我指着桌上放着的袖珍公鸡。
子树和飞音,采玉都跑到桌子那里去拿起公鸡放在窗前,对着光线看了又看,嘟噜着嘴,不满的对我说,
“公子!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干吗要哄子树玩?”
说着把公鸡放在我手上,我一看,嘿,昨晚还是活的,又会说话,又会吃蝎子,一晚上怎么变成了冷冰冰的玉石了?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们不会相信,望了美人一眼,把玉公鸡放在她手上,她拿起来放在眼前细看,也是诧异不已,不过眼睛里投过来更加钦佩的目光,这下我的头上可是罩着神圣的光环了,我在这美女的眼里,恐怕真是天神,是上天派来拯救她出苦海的!她穿上衣服跪到我面前,
“公子!奴家此后就是公子你的人了,愿一世相随,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也是我范蠡今生的福分,但是我们现在要到敌国都城去,不方便带着你这样的弱女子,等我回来再带你回家,好吗?”我牵着她的手,搂着她的窈窕细腰,低下头望着她的明眸动情的说!
才得鱼水欢会,离别就在眼前,美人无限感伤,也激起我无限多情的怀想,一会,来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夫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举止形态里透出一种高贵,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惊喜,
“蕊儿,你真的好了?让娘好好看看!嗯,是比以前精神多了!”
“娘!是这位范公子救的蕊儿,蕊儿想一辈子都成为他的人!”美人娇羞的向母亲表白,母亲看着女儿羞红的脸,明白孩子的心已经被我征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称是,
“好好!蕊儿有眼光,比起以前的那些男人,这个简直就是天神下凡!我这就给你们张罗婚礼去!总算扬眉吐气了!”
夫人说着去张罗婚礼去了,笼罩在这个家族的神秘阴暗和杀气消失了,顿时云开雾散,这个死气沉沉的大宅院盈满欢声笑语,子树他们三也房前屋后的忙得不亦乐乎!
娶妻是人生大事,这时我又想起了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在天之灵是不是在为他们有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而开心呢?妈妈,您儿子不是孬种,是英雄,天地英雄!想到这,我又收拾起了我的矫情,开开心心的享受着这人世间的幸福,美女环绕,财富无限,前途无量。
灯下蕊儿一身红色的新娘装,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现在这么真切的在面前,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新娘歌,中国新娘一个比一个漂亮,眼前我的新娘就像画中仙,月中娥,美艳超出了昨天在花丛中的雅致!
“范郎!”正看得出神,蕊儿朱唇轻启“让奴家为范郎宽衣就寝吧!”缓缓站起,款款深情的蹲下身来给我宽衣解带,玉手碰在我的肌肤上,一时间我欲火焚城,猛的抱起她,在她身上狂浪!蕊儿有如初尝禁果,在神秘中如鱼得水,无法掩饰自己的快乐!我想她从来就不知道男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好,爱原来可以如此的美妙!
“范郎!你明天真的要走吗?”蕊儿像小绵羊一样温顺的躺在我的怀里,小手在我健美的胸膛轻轻抚摩,楚楚可怜的抬眼望着我。
“我会回来的,很快就会回来!”我把脸贴着她的黑发,说,这时候有点恨伍子胥那老小子,可是又感谢他,不是他给我找事,我也不会到这里碰到这样可人的美媚!也娶不到这样多情温柔的美女!哈哈!利弊参半!伍子胥我来了!想到这里,我又忘记了离愁别恨在即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村里来了不少送行的人,男女老少都在对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都想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怎么没有被蕊儿这样的妖精克死,蕊儿这时候又是神情凄凄,满脸柔情,站在门口柔声对我说,
“范郎!我每天都在这里站着等你,就像我现在望着你的背影离去!”真是个好女孩,鼻子一酸,我忍住了,我说过我鄙弃离别,西施那里一次,这里又是一次,唉!多情自古伤离别!我又一次飞也似的丢下他们望前冲去,很快逃离了蕊儿的视线!
子树知道我心情不好,追上了我也不和我搭腔,一齐沉闷的走着,采玉和飞音懂事的看看我,也多少懂了些人情世故。
突然我看见干燥的黄土路上有些新鲜的褐色,我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着“公子!血!哪来的血?”子树顺着蹲下的地方望前看,血迹一条线似的望前面延伸“公子!这里有个人!”采玉望着一个草丛喊道!